“那个，”许佑宁试探性的问：“这笔账，你打算记在芸芸头上，还是记在季青头上？”要知道，换做其他人，就算再给他们十个胆子，他们也不敢这么耍穆司爵！

他坐在电脑前，身后是初现的晨光，既灿烂又灰暗，看起来就好像光明已经来临，而黑夜却还不愿意离开，光明和黑夜血战，胜负难辨。不用米娜提醒，她也会提防康瑞城，不会轻易上当。

“……”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，却没有说话。Tina点点头：“佑宁姐，那你休息吧。我在外面，有什么需要，你随时叫我。”

余生还有很长，她不急于这一时！沈越川点点头：“没问题，我可以帮你们把那位太太引开，并且把卓清鸿的事情告诉她。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
末了，萧芸芸又觉得疑惑，看着许佑宁，说：“佑宁，我怎么觉得这个小宁有点像你？可是她又是康瑞城的人。啊，她该不会是你的替身吧？”（未完待续）“不用找了。”宋季青一秒切换成一脸绝望的表情，摇摇头说，“没有人可以帮我。”

“我不是纠结。”萧芸芸伸出修长的食指，在洁白的床单上划拉了两下，闷闷的说，“我是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。”只是……他不愿意对别人坦诚他对许佑宁的感情而已。